春天来了
小蜜蜂也出来了
梨花、杏花、桃花都开了

北京万国城moma【西欧之旅】阿姆斯特丹-悦游阅兴

【西欧之旅】阿姆斯特丹-悦游阅兴
“一带晴岚如画来”,是我踏上荷兰这低洼国度的清新触觉。从巴黎着陆欧洲大陆这两天来,阴雨连绵,暗云挂空,寒风入梦,灰厚的低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到了阿姆斯特丹迎来难得的晴岚,哪怕是半响,也换来全身的轻松。

从布鲁塞尔到阿姆斯特丹只有215公里,从一个首都到另一个首都其实只要2个半小时车程,可见西欧国与国之紧密,地理上已为建立欧盟奠下了良好基础。
11点车抵阿姆斯特丹后,踏入一个看似小作坊的门店,其实这个Zazare钻石厂已有上百年的运营,来听听钻石的来源、制作、品类、辨别猛鬼追魂,补习下锦上添花、永恒爱意的各种口头描述。顺带摸摸荷兰著名品牌的电子产品,1891年成立的飞利浦公司是世界上最大的电子品牌之一,产品较为实用,不求永恒,但求耐用,这不是靠广告吹起来的。
大多游客较为抗拒的进店购物,我却视为补习知识,顺道小憩,甚至趁机与职员闲聊,略知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对待每件事移换下的角度、态度,便会舒心顺气些。
钻石小作坊的对岸便是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馆广场,在广场上晒晒太阳,挑逗下白鸽,喂食小天鹅傅涯,目碰本地人、游人的可掬笑容北京万国城moma,心境正如眼前的静水微澜。
40分钟漫步在这个博物馆广狗眼看阴阳场,我更多的是感受,先感受上苍的晴空、清风,感受温纯的气候、穿衣的舒适,再感受不同面容的自信、悠闲和舒畅,交织成一幅和谐畅意图。
没有太阳艳丽的红外线,我暂时把附近梵高的“向日葵”搁置美术馆温室内马粥街残酷史 。梵高后期在野外的长期写生,色调渐渐由受荷兰画家马蒂斯·玛丽斯的影响灰暗色系变为明亮色系,像这两天的天色变幻。
午餐安排在中餐馆,难得休闲地慢酌细咽,饭后团友们到楼下的超市巡视“业务”,我留在餐厅充电,与餐厅的服务生闲聊起来,越聊越近。她家住在广州越秀区的北京街,可以说是左邻右里,家里还有双亲、兄弟姐妹。
她只身来到阿姆斯特丹打工多年,工酬定会比广州同类工种高些,但当地的生活指数也高,生活质量也随之水涨船高。想经常往返万里探视家人,显然不太实际,只好默默地承受这份异国他乡的孤独,用微信视频拉拉万里距离,缩缩隔空时差,解解渐浓乡愁,有得有失,如何平衡,如何快乐?终归要看本人的心态。
虽然是他乡遇老乡,从面貌上约略判断她并没有过多的兴奋、甚至不带畅快,要知各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同是天涯搵食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万里之外我倍感古诗的达意三浦佑太郎,体量白居易的“不易”天谕藏宝阁。拜别了这位来自广州、远在他乡谋生的“老乡”,我随风来到郊外的风车村。
在实地我才感受到荷兰为何又称为“风车之国”,荷兰坐落在地球的盛行西风带,四季都盛吹西风,同时它濒临大西洋,是典型的海洋性气候国家,海陆风长年不息。这就给缺乏水力、动力资源的荷兰,提供了利用风力的优厚补偿。
风车是荷兰人首创,借用风力、水力和推动磨坊工业。但随科技进展,如今风车只是荷兰的“国家商标”,成了旅游的一个观光项目,实用却不多了。
“风车之国”荷兰它的真正国名叫“尼德兰”。“尼德”是低的意思,“兰”是土地,合起来称为“低洼之国”。荷兰三分之一的面积只高出北海海面1米,近四分之一低于海平面,真是名符其实的“尼德兰”潘长甬。这就是木鞋在荷兰大行其道的起因了。
以前,贫穷的农民买不起鞋子,又不能赤脚在结冰的地上行走,于是就把木头雕空制成鞋底厚实、鞋头上翘的船形鞋,鞋内填充稻草飞驶特,可以御寒。这种鞋穿在脚上又舒服又暖和,于是木屐就在荷兰流行起来,至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现在富裕后,木屐退为一种民族文化特色缩影。
每块奶酪制作成坚实的轮胎状,咋一看像冰壶,原来是便于携带和远途运输。荷兰是真正的奶酪王国,每年出口奶酪40多万吨的产量高居世界第一,它的历史可追溯到公元400年,奶酪工业则始于9世纪。 奶酪是荷兰每日必备食品,我试吃品尝下传统荷兰的口味。
我在奶酪工场逐一尝试了各种奶酪,乳味浓口感淡咸、不糍不爽,并无特别垂涎的吸引,荷兰人、乃至欧洲人对奶酪那痴痴的钟情,一如我们对辣椒和调料的钟爱,这是饮食的差异,也构成人种、文化的差异。
饱受了风车的风力、饱尝了奶酪的奶味后,下午4点我转身来到了北海渔村的海边小镇,入住斯潘德酒店,酒店正门并不显眼,更像一个小酒吧,外形不归一,内里错落4层,以曲折的走廊连贯,典型的红砖建筑,可有上百年的经营。
我的房间狭长,布局严谨合理,尽量用尽每寸空间,小小的阳台既躲避风力又可向外张望,酒店背后的停车场面临大西洋的一个内湾海,我一度寻思想到海边游泳。
我沿停车场向南步去圣文森特鱼市,在这个淡游季节、这个不三不四的钟点,伴这风寒水冷,除了海鸥、乌鸦、鸽子,就是我的身影。
刚才在风车村是内陆旷野的西风,此际是大西洋浩瀚的海风,李晞彤面对这海天一色,我改用了《易水歌》的诗句“风萧萧兮海水寒”来对应眼前的风寒。边走边拍了几分钟,借用贺知章《咏柳》的诗句“二月春风似剪刀”描述此刻是透彻不过了,刺痛的双手、寒冷的身躯被这风刀摧磨,面容更呆滞了。不要说下海游泳了,连脚步、站姿也不稳,速速返回房间添衣带帽呵手,经过一番的保暖措施后,脚步才可再伸延芳飞剪发,试图去追赶寒春的落日。
酒店,准确地说是客栈,房间虽小定光欢喜佛,倒是十分干净、安静、温暖。第二天早餐前我又再到海边漫步,临别前再多感受荷兰的“春风”。不经意百晓讲新闻,太阳已冒出了清晰的上半身,我飞回房间取相机,录下这“海上生明日”的意境,算是用和暖的日出补抵寒凉的日落。
在辞离荷兰,辞别阿姆斯特丹、辞去北海渔村的路上,看着路边一辆辆风驰的单车,这种高车疾进重生之十福晋,环保节能的骑行,早已是荷兰的一种时尚,与体育无关。
与体育有关的是一个让我着迷大半生的概念-----荷兰足球,又掀回我的职业梦想。荷兰足球既矛盾又和谐,既深奥又浅显寿君超,克鲁伊夫、范哈内亨、内斯肯斯、古力特、范巴斯滕、科曼、里杰卡尔德一个个远去的名字,打造了荷兰足球个人技巧超凡脱俗,集体配合流畅华美的风格。虽然一直没有冠军命,但1974、1978、2010年三度世界杯获得亚军,成了“无冕之王”,多年在国际足坛的前列稳定排位。阿贾克斯足球俱乐部完善、实战的训练体系,仍源源不断向欧洲各大足球俱乐部输送精英。
郁金香、风车、木屐、奶酪,日后这些字眼让我不假思索地想到荷兰。荷兰除了这特有的四宝外,麻醉剂(小量吸毒)、性交易、同性婚姻和安乐死的合法化更是标榜了荷兰的开放度。实地在阿姆斯特丹居住两天后,我才对荷兰的包容和多元化文化有了些许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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