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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息收入分录【西秦书评】《此生此地》: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片森林-胡宝林

【西秦书评】《此生此地》: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片森林-胡宝林



2017版2017《此生此地》再版评论之二
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片森林
—— 评胡宝林散文集《此生此地》
毕永刚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蜂王浆美容,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沉甸甸的《此生此地》捧在手上,就心存敬畏。当年一个班的同窗出书了,又激动,又惆怅。激动在于,当举杯庆祝宝林的辛勤汗水终于有了秋日的收获。惆怅莫过于镜中这个中年发福的男人——头上一荒秋草,斑秃白发,额头虽无岁月的犁沟,但在言而无味公文往来中荒芜了文笔,干涸了文思,于人生旅途中无语彳亍。面对宝林的这美文专辑,不由得心中自惭形秽,我是一个多么散漫惫懒的人啊!
宝林是同窗中孜孜不倦、锲而不舍追求梦想的行者。当年十八九岁一同入校的男男女女们,都是狂热的文学青年。谁不曾在报刊上发过“豆腐块”?谁没干过文学社?谁没有谱写过激情四溢的诗句,伪装过“为赋新词强说愁”式的忧郁迷惘?甚至于在对梦中伊人悄悄吐露心迹的方式,都是古今中外情书的集大成者。那个他,还是那个她?还记得收到过的那些五言七言律诗,汉赋宋词自由体,歌德拜伦式的告白,乃至莎翁的十四行诗么?那是个热情似火、精力充沛的年代,是个恋恋在心、涓涓真情的年代,更是追忆无限、青春无悔的年代。那时,我们都在前行,都在追梦,都在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书生意气中挥斥方遒。只是这个马拉松时效太长,路程太遥远,一晃二十年就过去了。这条路上总有冷清孤灯相伴,总有寂寞枯燥相随。同窗中多少人的激情梦想都在柴米油盐的日子中慢慢荒芜了,凋零了。只有一个人,依然无悔地在这条路上默默负重前行,熬过了冬,又耐住了夏,在百花灿烂的春天里,有了寄托着宝林万千情思的《此生此地》。

别人对我和宝林的印象最大相同之处在于,都长着虎牙。所不同的,他只有一颗,而我有两颗。这大概是我唯一能沾沾自喜超越他的地方了。其实,还有一种东西,是我与宝林心有戚戚焉的地方,这也是夜读《此生此地》的共鸣。那就是对农村的记忆。我出生在秦岭深山的农村,与宝林魂牵梦绕的雍峪沟,有诸多相似之处。在《此生此地》中,我能身临其境感受到字里行间对农村逝去时光的淡淡追思、微微愁绪。那些熟稔的场景,让我想起诸多记忆里的人和事。也曾在《汗水滴在暗处》里的夜晚,随父亲到南坡上麦地割麦,随父亲学习装麦镰、磨刃片、打麦腰、扛背夹。打麦腰的方式与《汗水滴在暗处》里描述的如同一辙。胳膊被麦芒扎过,微微泛红的皮肤痛痒难忍。皮肤的刺痛与父亲膛红的脸庞、黑里透红的的脖颈,在《汗水滴在暗处》里寻觅一二,那时不懂父爱是何物,现在父亲这座山怎么也攀登不完,探寻不透。刚参加工作时,身处在《失语的学校》环境中笑脸杀手,一般头顶透风掉土泛黄草席顶棚的平房,一班娟娟老师气质的同事,更有一班调皮捣蛋淳朴可爱的学生。宝林虽无意于雕琢,《妞妞》、《把自己活成一个名人》却都有小说的潜质,稍稍加工,就已是一部小说的专辑。

在这个物质生活日益丰富、欲求日益膨胀、精神世界严重失衡的时代树龙虾,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逐渐被手机取代,精神危机与日俱增,心理距离日益拉大。生活在都市的人们像无根的浮萍,孤独、虚无、失落,却又无力面对强大的社会压力。徐峥的“囧”系列,夏洛特烦恼式的反思,都在一幕幕闹剧中寻求自我,迷失自我。谁是救赎的上帝呢?谁能在自我迷失中寻求自我救赎呢?《此生此地》追忆于“孝于父母、友于兄弟、夫妇相和、朋友相信、恭俭持己、博爱及众”的那个乡村,寻根于渐渐流逝的老人旧事,渐渐变味的公序良俗。宝林寻觅的是乡野的根,是青春时迷惘的念想,是农村籍都市人萦绕的梦魂。渐变的是旧事的浮华,是成功抑或失败的恋爱、友情、逃避和幻想。看到的是情思愁绪,是不合时宜的乡野粗朴、愚笨民俗。20世纪八十年代,阿城的“三王”在寻根,贾平凹的《商州初录》在寻根,利息收入分录莫言的《红高粱》在寻根,韩少功的《爸爸爸》亦在寻根,根在哪里?根在世俗的、民族的土壤里,在土得掉渣的大爷的烟袋里面条树,在花里胡哨的大娘的碗筷里,在宝林雍峪沟历史因素的潜在觉醒里,更在《此生此地》字里行间农村籍都市人难舍乡野文化的气息和紧跟现代观念的体量,重铸和镀亮雍峪沟自我形象的审美意识里。

宝林在审视雍峪沟历史的过往,在回顾雍峪沟民俗的昨天,在对寂静的乡村世俗的、民族的重新认识,宝林的审美意识在潜伏因素中不自觉地苏醒,在雍峪沟的表象中,追求和把握认识自我的无限感、永恒感和存在感。文化寻根没落了,衰微了,很容易的被选择性遗忘了,但自我永恒存在。我喜唱伍佰的《挪威的森林》,爱读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同在20世纪八十年代,贾平凹的《浮躁》和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都在寻求自我,都在谋求精神世界的自我救赎。或许是政治体制的不同,《浮躁》之后,有了颓废的、自我封闭的、孤独的《废都》。在哪里自我救赎?谁也救赎不了谁。庄生晓梦迷蝴蝶,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梦,尽管庄之蝶在这个梦中挣扎,但现实世界与梦的世界的对立、纠缠,使庄之蝶内心深处的痛楚和灵魂挣扎得更辛苦,最后只能以疯癫的方式来逃避这种痛苦。《挪威的森林》里救赎之路不是青春迷茫的两性情爱,不是中年挣扎中的自我救赎,而是对社会、对他人的关爱,这是自我救赎,亦是宝林始终热爱雍峪沟的根源。作为农村籍的都市人,每天在机械的、看似漫无目的地行走在都市森林,在熙熙攘攘的陌生人群周遭,拥挤汹涌的车流,漫无天际的雾霾,空旷喧闹的城市气息,越发使人想念起乡野文化,想念起魂牵梦绕的雍峪沟,想念起正月里社火锵锵咚咚的锣鼓声,想念起何时拥有突然的与众不同的自我。寻梦的根在雍峪沟式的、每个个人心中向往的地方,那里山野遍绿,那里湖面澄清,雪白明月照耀大地,诉说着你不知道的秘密……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盛宠如意,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末世求生录,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决战天策府。”(《挪威的森林》)宝林心中的那片森林,或许有人涉足,但绝对没有人深入。因为在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中,都市的繁华,掩饰不了人们内心的焦虑。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然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此生此地》是青春迷惘的宝山之林,是对过往岁月的总结米科内。我在期待《此生此地》的延续,在等待依旧追寻于文学路上的,仍然负重孤零零前行的宝林新作纷呈。入宝山而不空回,遇秀林而不迷色。驼负重行千里,人负重志远方。期待积蓄潜伏的行者,用如泉涌的文思和椽笔,刊印一座新的宝山之林。

作者简介
胡宝林: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宝鸡市国学研究会副会长、宝鸡市作协理事,韩泰善获第二届丝绸之路青年散文大赛银奖、第六届秦岭文学奖等。 散文集《此生此地》2016年初由上海文汇出版社出版后,宝鸡日报、西安晚报、人民网、凤凰网、光明网、搜狐网、网易、腾讯大秦网、西部网、中国作家网、陕西传媒网、陕西宣传网、陕西作家网、北欧时报网等予以报道评介和关注。第二届丝绸之路青年散文大赛首届乡愁散文论坛曾予以研讨男颜之瘾,受到评论家的好评,2017年再版。
另著有励志西游系列作品《悟空是个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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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此地》
一个记者的乡愁之作
一个村庄的情感档案
一段乡村之子的心灵史
一部关注村庄人命运的乡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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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接· 媒体报道
感人肺腑的村庄记荡气回肠的心灵史
胡宝林《此生此地》再版
本报讯一个记者的乡愁之作感人肺腑,一个村庄的情感档案荡气回肠。我市青年散文家胡宝林的散文集《此生此地》去年年初出版后,受到评论家和广大读者的赞誉和喜爱河内新娘,一年售罄。日前,该书由上海文汇出版社再版面世。
胡宝林现为宝鸡日报编辑策划部副主任、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他以十多年新闻工作练就的敏锐洞察力,回视生养自己的雍峪沟,为乡村的寂寞忧伤感怀,为乡村的蜕变失落感叹,著成散文集《此生此地》,并由著名作家吕向阳、文艺评论家杨晓林作序出版。“一部感人肺腑的乡村书,一部动人的乡村之子的心灵史。” 这部真情文集由文汇出版社出版后,无论是在首发式上,还是由西安晚报等主办的“丝绸之路青年散文大赛”首场散文论坛上,都受到了省市著名作家、评论家的好评。评论家们认为,《此生此地》是“一支当下乡村变化状态的心曲”,“细腻地表现了乡村社会温暖而美好的人情与人性飞赞网,并对其面临的冲击流露出无限的忧伤”;以散文形式表现城镇化进程中的三农问题,《此生此地》是一个突破;《此生此地》写得“真实、深刻、通透”,“写出了自我的味道”。全国各大媒体关注、报道,各地文友纷纷购书、评论,热度不减空想家乐队。
《此生此地》的反响让作者更为确信:“从心灵深处流淌出的文字自有知音,尽管世界浮嚣,但真情并不孤单卡那瓦罗。”面对读者的期待,此次再版,《此生此地》基本保持原貌,只对篇目略作调整,使文集更纯粹,更便于阅读。据了解,新版《此生此地》将于近期上市,与广大读者见面。
宝鸡日报记者 麻雪
(《宝鸡日报》2017年5月11日刊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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