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
小蜜蜂也出来了
梨花、杏花、桃花都开了

侯晓滨【虫洞】很好(via.2007)-点根烟看你们聊

【虫洞】很好(via.2007)-点根烟看你们聊

出来四年多,搬三次。每到新窝都以为终于解脱。噗!做梦!
■第一窝
室友是个二房东。
家务活全甩给我包揽——我接;
吃完独食月末把账单交给我平摊——我挡;
等到她把宝贝一样攒了一周的内衣裤说是为了节约用水,然后倒进洗衣机里和我的外套一块儿洗的时候冠县信息港,当时人就眼前一黑。想死的心都有了。
撤!
■第二窝
房东是业主的表弟,住在亭子间的二楼,我住他头顶的阁楼。
这位小爷略小我几岁,江湖阅历却实在难以望其项背:冬天想洗热水澡时才发觉淋浴器只是个摆设,之前说好的全配喃?侯晓滨
接着又发现小爷是霉菌属。
先是冰箱后是客厅再来是我的卧室,被他一点点的侵蚀占用。
入夜也不管我是不是要睡觉了,带一帮子不知道哪儿来的甲乙丙丁跑到我房里来上网,忍住操刀子的冲动硬给他骂了出去。
这下捅了马蜂窝,占小便宜类的鸡毛蒜皮就懒得计较了。
临近过年,大半夜的从被窝里被叫了出去。
开门一看是他和业主(他表姐)邝子平,让我搬出去,就现在!
差点没撸起袖子立马把我连人带包袱甩大街上去。
本来要吐血来着,结果喷出来的是眼泪。
长大后头一回这么嚎啕大哭。
亭子间里的木结构不隔音,平时邻居起个夜都可以听个滴水不漏,走两步床就得抖三抖。他俩一看动静大了,得意洋洋地甩手而去,留我在被子里被泪水泡一夜。
冰冰凉,透心爽。
此地不宜久留。
新的落脚处还没找到,家门被敲开三次:
一次是邻居向我投诉,说小爷假借好意帮大家交水电费从中黑钱。
只能报以无言苦笑:我被黑的何止区区水电煤。
一次是高利贷登门收数,说小爷借钱赌黑球欠他们一屁股债。
得知我只是房客后,高利贷悻然离去,走前留了个号码吩咐我,只要小爷露面就赶紧通知他们。
搞siao了!哪有那闲工夫这浑水。
最后一次更离谱:大清早爬起去上班,路过二楼转角处,看见小爷的房门前居然有一滩血迹七岁嗜血妃。
当时脑洞还不算大,还以为他大半夜的去哪偷了只鸡吃呢。
下班回来,楼道被邻居挤得水泄不通,一见我拽住袖子不让上去:
有人问楼道里的血是怎么回事——倒!难道不是有人半夜杀鸡么?
有人问半夜我听到什么动静没——昏!边上班边找房子,晚上沾枕头就着,睁眼就是大天亮,火星撞地球也醒不了的呀!
好不容易挤进了家门,心里还在犯嘀咕,莫非那一滩不是鸡血是人血?刚坐下喘口气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又有人拍门。
开门只见一个穿制服的和几个居委会大妈踩进来说要了解了解情况。
额!滴!!神混沌修真诀!!!啊!!!!
终于还是顺利搬了,那天小爷正巧不在家,老天到底没忘了疼我。
留下了房门钥匙和一张纸条,叮嘱他把钥匙收好,就走了。
不得不提的是,除了住二楼和小爷门挨门的上海阿婆(这位阿婆约莫六七十岁,眼神犀利,手脚麻利,嘴里总叼着半截烟卷,屋子里常年放着“夜上海”类的老调,作息时间反复无常,有时一天都看不到人,有时半夜才起身,害得我老想偷偷溜进她屋子里,弄清楚那儿到底是有台留声机还是有台电脑。最喜欢叫我帮她晾衣服和“借”洗衣粉类的生活用品,逮住我就要唠嗑半天,可惜那时我还听不大懂上海话)没有出现之外(估计阿婆睡着了,没能和她道别始终是个遗憾),其他的街坊邻居(一家是菜农夫妇,两口子挤在一楼半的小间里,每次下班经过时正好瞥到他们在身子都转不开的房里用两三个小板凳一拼当饭桌用晚餐。由于光照有限加散光严重,我总看不清他们的样子。有次去菜市买菜被他们认出,非塞我一把菜我死活非要给钱这样才算认识了,后来再经过他们家门前总要热情的和我打招呼,让我进去一块儿吃,至今都不知道他们是哪儿的人,只记得男人瘦瘦小小的、我喊他“师傅”,女人黑黑壮壮的我喊她“阿姨”;还有一对夫妇住在楼顶晒衣服的小小平台上搭起的棚户里,好像是菜农夫妇的老乡,女人是和“阿姨”在一块儿摆摊的好姐妹,男人是鞋匠。天黑后鞋匠师傅会收了摊再出去拣空的饮料瓶换钱贴补家用,偶然被我发现后就再没扔过喝完的饮料瓶。他们家的女人总会在下雨的时候帮我把衣服仔细收了叠整齐到见我回了再送过来。。。)都帮着搬行李抬箱子。
末了在巷口,“师傅”们都没言语,两位“阿姨”一个把我的爪子捏了又捏、脑袋摸了又摸;一个红着眼圈让我有空一定要常回来玩(此处挤去含无机盐&尿素成分的不明液体若干桶)。。。
坐在车里,心里把高利贷骂了又骂:他们黑社会是怎么当的!
小爷至今还没被他们给河蟹真是失败!
但凡他们做事有点效率,我也不必搬走,就能在此地尽情享受因久居公寓而早已淡忘的邻里温情!
操他妈的失败黑社会!!!
(这次就不打马赛克了,原文放出心里才舒坦点儿。)
■第三窝
在提到又搬之前,我想管此地叫“天堂”也不为过。(师傅阿姨们狂吐血中,白疼我一场。)
天堂里有不是纯做摆设的淋浴器。
虽然不好用、虽然老坏、虽然大冬天里洗澡刚搓起泡沫就熄火。。。但它还能用!
天堂里还有可以独用的洗衣机。
虽然不好用、虽然老坏、虽然还是上排水的、虽然每次进水时都要用手把软管捏着才不会脱落、虽然每次脱水后房间里就水漫金山、虽然它甩着甩着就会High到自己慢慢挪进房间里来把我吓个半死。。。但是它里面没有放了一个星期的别人的漂着怪味儿长了绿毛的内衣!(前室友狂打喷嚏ing~)
天堂里还有阳台!!!(宽面条泪奔~)
我再也不用把自己的衣物和小爷满是黄色不明的可疑污渍、洗了也比我用得最脏的抹布看起来干净不了多少、比我用得最秃的拖把还要更破烂的内裤们委屈地晒在一块儿哒!(内牛满面~)
我终于不用出门就可以晒到太阳咯!
之前那亭子间的阁楼只有三扇窗:
一扇最大的平推窗朝北,正对着晒衣服的小平台,人来人往我从没开启过,上面垂着深枣红的帘子(大窗子抱头痛哭~);
一扇是只有普通窗子三分之一的、横着无法完全开启的上悬窗,明明朝着最繁华的步行街,却连风都吹不进来(二窗子玻璃碎裂ing~我也不想的啊~);
最小的一扇在客厅的正中央,比我脑袋的横剖面大不了多少的固定窗。
一年四季站在下面都无法直接看到太阳,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这扇看起来像窗的东西,其实是反光纸贴在上面造成的错觉。
或者此地和埃及某古穴的神秘洞窟一样,一定要在特定的年份特定的时间段里才会有阳光诡异地照进来(三窗子晃悠几下,粉成渣渣~)。
天堂里是一门关的(厨房在外面的公用过道里,完全不介意)。
再也不必与人共用卫生间,再也不必担心有不速之客随时闯入,天热时我想裸上身就裸上身,想裸下身就裸下身,想全裸就全裸!Yahoo~~
总之,天堂里是样样都好!
在天堂里睡着的第一晚,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天把我住的地方全都安排在马路边。
抱着被小爷变着花样咒骂的短信撑爆的手机幸福地入梦。
一觉醒来牙不刷脸不洗先看手机:未接电话100多,最后一次距我醒来不过半小时尔尔。
他不知道我手机设置了拒接(一打就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想着他一夜无眠上蹿下跳的(这倒霉孩子),就恨不得立马煮碗面吞下好让面条从俩鼻孔笑喷出来。
幸福的时光总是飞逝,还没爽够,就到头了。
天堂的主人比我大七八岁,此房是她父母的婚房。
她突然觉得房租过于便宜,想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租个更好的价钱,就以自己的父母要搬回来住为由要我另找地方。
于是我从天堂被一脚踹回人间。
从过年好不容易盼到五一,为了找新窝,回不去了。
不敢跟妈说。
小爷姐弟俩大过年开赶这事已经让她难受了很久,以后还是报喜不报忧为妙。
于是谎称公司要加班,还有三倍加班工资云云。
妈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明显很失落,眼下也顾不了这多了。
终于,还是找到了新居。
蚂蚁搬家似的,每天下班拿一点,渐渐把东西都倒腾过去了。
临到交房,房东有备而来。
那天她的父母、中介、社会上的朋友都来了。
我还在纳闷四号女监,又不是过年,干嘛整这么热闹?
看到我已经把自己的行李都搬空了,她突然发作起来,龙套们一道粉墨登场。
一帮子人围着我叫骂,还有作势要打人的,当时肠子都悔青了:厨房里的钝刀怎不留一把。
得!最后结果是,一个月的押金被她黑掉(指着这个奔小康哪?),只退我个零头不到(何必留活口?),末了还不忘逼我写了个欠条说水电煤尚未结清,等账单到了再补余额(高!实在是高!居然晓得取卵不必杀鸡!)。
越想越不明白。
每次房东的父母来收租子我都是好茶好水的伺候着,走时毕恭毕敬地送出门直到看不见人了才转身;即便是房东本该承担的责任我也从不添麻烦自己解决掉,为什么末了要这样对我,于是拨她手机问个明白。
她倒也爽快,直接在电话里叫嚣:谁让侬是外地来的小姑娘,阿拉伐欺侮侬欺侮啥洛埋名拧?谁让你在这边无亲无故的,阿拉就欺侮侬了~侬哪能?!册那!拎阀清!(今时不同往日,即便是双语混杂,也听懂了。)
挂完电话晃了几晃好不容易站稳,扶墙慢慢蹭到街边的沙县小吃,要了碗馄饨填了肚子,然后跟妈拨过去,告诉她我搬新家了。
妈第一句话就劈头盖脸:房东没为难你吧?
她见过房东两面,一直认为她不是善茬。
答说,当然没有啦!怎么会哪?看看看,你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之前相处一直很愉快,这次房东很快就把押金退了,还说因为她父母要回来才不得不让我另找地方感觉特过意不去,还要帮我搬家来着,不知道多热情。
妈听我说得连贯流畅,中气十足,这才放下心来。
一挂就崩溃了,管都管不住(沙县老板对不起啦,吓到你店里的食客咯)。
这口恶气在我心里淤积了很久,刚开始每天一想起都有操刀的冲动。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减淡,但每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潜伏心底的邪念还是会莫名其妙地抬头。
脑海里不止一次地反复推敲:是给她个痛快呢还是活捉了慢慢折磨,是先弄死了再虐尸呢还是慢慢用锈刀子剖。。。
后来的某天在街边碰到了房东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毫无主见在家从不发表个人意见对老婆孩子绝对服从的老汉。
相对而行,他先看见了我却又无路可绕,硬着头皮跟我打招呼。
当时我眼珠都绿了,不是恨他,是想起了他女儿对我的种种。
他握着我的手,亲切的询问我现在搬哪儿去了——我、我缺心眼儿吗?——就随口胡诌了一个地方。
他说替女儿跟我赔不是——那就来点实在的,把骨头吐出来还我先!——当然并没有这么说,而是:您用不着这样,跟您没什么关系。
他说他女儿太不应该——知道错了你还惯着她,怎么当爹的你呀!——沉默不语。
他说要我别计较别往心里去——难道她这样对我,我应该打完左脸再送右脸,等抽累了再帮着把手吹吹?我哈利路亚啊?不计较!要不咱换一换试试?站着说话不嫌腰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小声地说,我做不到。
他说我是个老实孩子——所以才被你们这样欺负!——继续沉默。
他说现在的房客比我差远了,又脏又懒还不爱惜东西——活该!——依旧沉默。
他说以后那房子再要空了,希望我能搬回去住——再老实,我会同一个坑里摔两次?心太黑了吧!坑我一次还嫌不够,上瘾了是怎么着?——我说谢了金柳真。
他说有空让我去他家玩——我连你家住哪儿都不知道,您也太CCTV了吧!忽悠~接着忽悠!——我说没时间。
他说有什么难处要我往他们家打电话找他女儿帮忙——唉妖!我给您老烧高香了!您那极品的女儿,她不坑我就该偷笑了,还自己送上门去?拜托了您就恶灵退散,当我是个屁行不?——我说您是个好人,但您的女儿和老伴(注:老汉的老伴儿亦非善茬,帮着她女儿一块骂我)我一想起来都觉得恶心,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就此话别吧,再忍下去我真怕自己会出口伤人。
他一听话都到这份上了顿觉无趣,讪讪地走了。
后来又在路口碰到一次房东的老娘(不值得用尊称的人年纪再大都一样),那婆娘见了我象见了鬼,眼神和我一碰就弹开了,闪得飞快。还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生怕我跟在后面。(咬你哦!磨牙ing~)
唉。。。我就这样解脱了。原来人啊亏心事做多了,可供活动的圈子就会越缩越小,我在附近再没见过房东和她的家人。
■不是结束
上上个周六的晚上七点,我正在马桶上沉思,为啥杀人越货的专爱挑恶劣天气,突然听到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这也忒巧了吧!!!)
出了卫生间第一反应是把电脑关了,安全第一。
等收拾妥当再看阳台,得!所有洗好的床上用品、大小衣物全部淋透。本想都收进屋里,再一想都是湿的,收进来也没地方挂,算了随它去吧,温翠苹反正都要重洗的。
于是心安理得地趴在床上玩游戏,越玩越感觉不对劲,怎么家里会有滴水的声音呢?
满屋子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原因。满腹狐疑地继续刷MHP2。
这次更过份了程氏爱鸟,声音越来越大,感觉就在身边。
赶紧起身找出眼镜戴上,回到床上继续MHP2,准备再听到声音就仔细瞧瞧超级怪兽工厂。
结果镜片上突然蹦出一滴水珠。还没等反应过来,脸上又来一滴。
抬头一看,额滴神啊!天花板正往下滴水呢!(好在不是滴血,不然真够我喝一壶的),再顺着水滴往下看,亲娘诶~~~!一半的被子湿透!把被子掀开,床垫也湿透!!把床垫再掀开,棉絮也湿透!!!干脆一掀到底。。。床上两层盖的三层垫的全泡汤,连床底下都一滩水。(寒风卷着枯叶从我脸前刮过。。。)
没想到不住顶楼屋里也能下小雨。放好接水的盆,把地拖好就急忙去敲芳邻的门。
奇怪的是左邻右舍都没出现类似的状况,可疑的只有我头顶的那家了,刚刚业主说他们家新装修的,上去时发现他们连管道都改了,全从地板下走。莫不是管道裂了?还是防水没做好?
赶紧打电话找居委会,居委会把我祖宗三代都盘问清楚了才告诉我他们管不了这事;
又打给找物业,狂占线;
再打电话给房东,房东让我找物业;
再狂打电话给物业,终于通了,不过百米之遥物业答应一小时内赶到(难道是反方向从地球的那边爬过来?)。
剩下能做的就是拿个凳子坐在床边发愁,床上用品的全部家当都在床上了,连换洗的都没有,今晚只能睡半张了;转而又暗自庆幸,幸好是夏,要在冬天才叫残念呢,好险!好险!接着又开始不爽,不知道漏下来的是什么水,万一是马桶。。。到这就再不敢往下想了。
有人敲门,喜出望外:物业来得还真快!开门一看是房东,他说正好人在附近,顺路过来看看。一番楼上楼下的折腾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是楼上的那户新装修把淋浴器包进柜子里,进水管漏水也看不到,攒到今天就渗透下来了。为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呢?辛亏坏的不是马桶。
总算解决了,赶紧给物业打了个电话,省得人家白跑一趟(果不其然人家还没动身,那边欢声笑语的)。
总算放心了,房东前脚踏出门外又折回来说,有件事情想提前和我说说,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朋友的侄女换新工作,公司就在这附近,为了方便,朋友要他帮忙找房子张瑞竹,朋友之托不好推,所以我可能就又要搬了。
我一时脑袋还没转过弯来,还帮着给房东出主意——要不您看这样如何,我这边也帮着在附近找房子,找着了合适的就告诉您,您让朋友那侄女直接搬过去,这样比我搬过去她再搬过来要省事得多。她反正也是图个近,只要在这一片找应该问题不大。
房东一楞,打了个哈哈,给变着法儿的拒绝了。他说,那个丫头自己过来找过房子,像我住这条件的房子,如今1500元/月的都找不到了。
听到这才终于明白原来房东又是要涨租。他没好意思直说,临走前说那边他没完全答应下来,让我考虑一下。
送走了房东,再看那半边湿透的床也不觉得闹心了。
更奇怪的是,心里想的是,换了我自己做房东,不也想租金收得越多越好么。瓜列~!原来有了前面那几碗酒垫底,自己到底给练出来了。
【而是开始】
漂了几年,吃得囫囵睡得少,身体状况直线下滑,也该回去补补了。
上海的生活成本日渐水涨船高,虽然房租再贵点也担负得起,但存款不能动,得给妈备着。同等的月租在家乡找同等甚至条件更好的房子可以租三个月。再加上正好有朋友建议我做电子商务。
审时度势,看来如今回去是明智之选!
回去磨磨刀以便再杀出来时能冲得更远~~恩!就这么定了!
【诱惑】
生活总在不断的变换着,我也永远无法猜透老天爷是怎么想的。刚想要回去了,就接到一朋友电话,告诉我有一份月薪税后7000的工作,法企,公司正规,福利待遇丰厚,只要把简历递过去就行。(哪尼?口水ing~~~丫灭爹~~丫灭爹~~)
NO!NO!NO!既然决定就不变了,工作随时可以找,妈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几家欢喜几家愁】
老妈是第一个得到通知的。如今我的决定她都支持,极少数不支持的特殊情况也能在我三寸不烂之舌的奋力鼓吹下改变态度。我只跟妈提了唯一的请求,回去后自己租房子单过。一来是为了我们生活作息不互相干扰,二来也为了方便我的朋友们留宿和堆货。老妈同意了。(她一贯如此开明铁翼鹰扬。。。只要我干的不是杀人越货强奸放火违法乱纪之事。。。一般都能得到她的大力支持。。。骄傲地泪奔~~)
听说我要回去了,家乡的朋友们兴奋不已,我也提前给他们打好了预防针,这次回去,断不能像以前那般没心没肺地天天出去吃喝玩乐夜夜笙歌了。都奔三了,该是考虑立业的时候了。朋友就是朋友,别说听我一句劝了,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是问题。
上海这边的朋友就是另一番光景了。还没走我就开始穷操心,担心我离得远了,他们有事也渐渐不和我分享了,也害怕有天他们再也不需要我了。。。(丫灭爹~~丫灭爹~~)
呵呵,不会滴!有了网络,一切都好说。我又开始鼓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给他们洗脑:我离开是为了让你们有个比较,没我的日子多么难熬。。。(哼哼!一个个鸭子死了嘴巴硬,就是不承认)
【因为】
站在即将分岔的路口回头看去,发现来时的路上有好多大小不一的石头,一些是给我垫过脚的,一些把我绊倒在地的。
年底就要再次启程(工作方面还需要时间交接,俺不做过河拆桥之人)企鹅舞,那条路上会有什么不难想像,不就又是些石头罗~~区别无非在于大小罢了,换汤不换药!不过路的终点是另一个分岔还是一扇门或窗或是别样的风景就令人期待。
这次回去和来时一样两手空空,不过,今天和当时的我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最低限度,我终于明白原来所有貌似弯路、岔道、死胡同,都是到达终点的必经之路;原来所有砸爷、毁爷、坑爷的,捧杀爷的,其实都是来帮爷的。
也终于学会来之不易的一招,路上再有石头过来绊老娘,爬起来,捡之,垫于脚下就OK!
【所以】
这次还是没有鲜花和蜡烛,但我却收到了这辈子最好的生日礼物,老天爷你的心思没有白费,我终于领悟到你是要用这些磨难将我和碌碌无为的泛泛之辈区分开来,我要说的只有感谢。这样的安排歪里姑!
【PS:这次房东会怎么对我,已经不重要,一个月的押金他要就拿去,我赚得回来的。我不再想操刀子了,也不会多浪费一滴口水和多的一秒。走前所有用得着又懒得带走的都给他好了,让他在内疚里过一辈子。(果然自己的道行精进了,这一招无刀,才最最致命~~捏哈哈哈~~~~)
PS2:生日我决定睡个饱觉度过,于是电话线拔了手机调成震动,结果饱觉没捞着倒换来一顿饱骂——一觉醒来(被震得从桌上掉到床上的手机硬把我摇醒)一看短信又撑爆,未接电话N多。急忙一一回过去。老妈看我一天没反应,连亲友都惊动了不说,更绝的是死党们以为我和房东话不投机被灭了口!(这些人没当导演或作家真是文艺界和演艺圈的巨大损失!)正在往我家赶的路上,还边赶边琢磨如果发现我A或B或C或N了该如何是好(阿拉港督!对侬木言语哒~),还跟我抱怨,说一下午被我给害得,啥事没做成,净胡思乱想了。(Orz~~~这么JP的主居然被我傍到!环顾天下再去哪里找这种光脚走路磕破了脚反怪石头不好的人!唉妖喂!救命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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