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资本】|投资的科学精神-蜂鸟资本创始人
导语
人的认知是有限的、有边界的，但是这是根本不妨碍我们对客观世界的认知或者说认知的努力尝试。科学发现是用归纳和演绎得来的，我们的分析方法要客观科学，必须要有强烈的内在逻辑关系和因果关系。
一、投资和投机到底是不是赌博？
可能这个小标题太简短，表述不清，我再换个表达方式：能够获利的（也就是所谓“正确的”）投资决策（为简便起见七夫呈祥，本文提到的“投资”包括所有为了低买高卖获利的金融产品的买卖交易）到底是不是不可掌控、完全靠运气，还是可以靠人对金融产品和市场本身的研究来做出正确的决策的？
这个问题其实十分重要，最近有个段子说：在股市里赚钱完全靠命运、是一种迷信。这种观点是一种极端，翻译过来就是：投资就是赌博，看研究报告、研究宏观经济数据来做投资就是扯，还不如赌。
“赌博”的核心内涵就是不可预测性。
金融市场到底能不能预测？经常听人说的话就是：“天天被市场打脸”。
我这么来阐述这个问题：
一方面，任何一个标的，它的价格都是由一个个具体的人（机构、个人以及由人指定策略的计算机）下单撮合成交来决定的，因为每个人的思想特征、资金状况、对同一标的的认知差异，黄子珈所以在任何一个交易日的每一分钟，成交的价和量都是难以预测的，原因是参与者的众多，单个参与者的行为无法控制和预测。从这个角度来看，价格走势的确没有办法预测。你如果要预测下一分钟要涨还是跌，明天要涨还是跌，估计真的跟赌博差别不大。
从另一方面，群体的行为是有特征和共性的。譬如说，大多数人喜欢早上十点左右买股票，所以这个时间段从大样本来看股市相对较强，这是大数据分析，也是行为金融学；又譬如说：短期内跌得太多太快的股票一般会反弹（当然怎么定义跌得多跌得快是另外一个问题），这就是技术分析；又譬如说：如果两个公司其他方面差不多，一个盈利很多，一个盈利很少，那么盈利多的公司买的人会更多，谁都相对喜欢赚钱的公司，这就是基本面分析。从这些个角度来看，价格趋势是可以预测的，不是赌博。
当然，很多人会跳出来说了：“技术分析都是扯，有人告诉我30块附近是强支撑，如果跌破就要止损，因为新的下跌趋势开始。结果第二天跌破我就割了，然后割完第二天又涨回来了，真是扯啊！”还有人会说：“基本面分析和价值投资都是扯，有人让我买了个5倍估值的蓝筹，结果套了四年，浮亏30%，割了。还不如那谁买个庄股翻好几倍邓紫珊。真是扯啊！”这些人说的例子都部分正确，针对这些质疑，我再来详细阐述我的看法。
二、为什么你会觉得各种分析研究方法都没有用？
我认为，任何经典的分析方法，对价格走势的判断都太过间接干祖望，间接的判断就不能太过教条钱元凯，但是新入行的人实在没有办法辨别这个事情。因为能用的工具太少，在这么不靠谱的市场里，抓住一个方法就只能狠命用。先说技术分析，技术分析是用过去的价格和成交量等情况来预测未来的走势或者提供指引。那么您觉得昨天、前天以及再以前的成交情况跟明天的走势有关系吗？当然，如果严格的说四季歌简谱，这个结论不能拍脑袋，要用计算机来做大样本来分析，而且追溯的时间长度以及对相关的定义不同也会造成结论不同。但是大森美玲，这里面的逻辑是没有太大问题的。譬如，跌多了就会涨，这个逻辑看起来问题不大。卖多了就没人卖了嘛，买买就起来了嘛！
但是问题是：什么叫跌多了？用什么指标标定？什么叫涨？涨长时间叫涨？涨多大幅度叫涨？这些细节是魔鬼，这些细节难以标定和衡量，造成投资者觉得技术分析没用或者是错的。又譬如，前期三次触及的价位都没有跌破，成为一个强支撑位，这个逻辑本身没有太大问题（虽不绝对正确野战尖兵，但从逻辑上应该是“大概率”正确），之前每次到这里就没啥人愿意卖了，抄底盘进场，那么这次到这个价位附近应该也一样。但是真的就存在很多支撑位跌破的情况，即使可以说是大概率不会跌破屎酒，
那么如何衡量这个概率呢？并且对于单笔交易，只能存在跌破或者反弹两种情况，所谓跌破的“概率”实际是不存在的概念。所以，技术分析这个方法存在的问题是很多的。我看过很多书，也曾经迷失其中，现在看到书店里铺天盖地的“K线秘笈”之类的书，真为一些不明就里就幻想用“秘笈”暴富的人感到担心。再说基本面分析，基本面分析（这里以股票基本面分析举例阐述）的主要用贴现企业的未来现金流的方法来分析股票的内在价值，方法说起来很简单：
分析内在价值，并买入低估的股票。
但是，内在价值衡量方法还是各有差异，对未来现金流的估算有相当差异，贴现利率也会有差异广九铁路广告，并且还存在财务造假的情况。即使前面的问题都没有，也时常存在公认低估的股票长期继续被低估甚至继续下跌的情况。因为，真的就可能还是没人来买。被低估只是会有人来买的一个既不充分也不必要的条件而已。中美关系的演变虽然，从无数例子可以看出ss同盟，低估的股票迟早有人来买，可是“迟早”是多久？被低估的标准也真的有太多主观因素。所以，在金融市场里，我们除了不可知论就真的没有可以相信的理论和方法了吗？下面我绕个大圈子来说说这个问题吧。
三、人对客观世界的认知边界和方法
是的至尊战神，我们要承认，人的认知是有限的、有边界的，但是这是根本不妨碍我们对客观世界的认知或者说认知的努力尝试。在人类几千年的历史里，人类都在不停的努力认识我们所处的世界。我们十分迷茫和痛苦。为什么会有闪电，真的是上天对人的诅咒吗？为什么太阳会每天升起，明天早上一定会回来吗，人类不会陷入永久的黑暗吗？为什么人会衰老和病死？经过了几百年上千年的努力探索，我们才知道，闪电是云层摩擦产生的静电，而不是什么诅咒；因为地球绕着太阳公转并且还自转，才会有白天黑夜和春夏秋冬（有科学家因此付出生命）；人们到近代大致知道人的衰老是由DNA在细胞分裂过程中来支配。
但是，您有没有想过，这些科学发现是用什么方法得来的吗？
简单来说就是两个：
“归纳”和“演绎”。
牛顿被苹果砸中脑袋从而发现万有引力，每个苹果成熟后都会掉到地上而不是飞向天空，这是“归纳”，但是您真的确信到明天早上苹果还是往地上掉的吗？从逻辑上没有让人确信的方法，因为自然界“齐一性”（同一类事物的运转会一直符合同一种规律）的公理没有办法证明爱你爱不够，只能信仰。牛顿从实验中发现物体加速度和受的力成正比和质量成反比，这就是牛顿第二运动定律。它是通过有限次的实验数据得出来，这个也没有办法从逻辑上完备证明，除非首先承认自然界“齐一性”。所以，科学研究的最重要方法“归纳”也是“有问题”的方法，但是得出来的结论我们用了几百年都没有出过问题。从阿姆斯特朗登月到普通人坐飞机旅行，哪个能离得了物理学家归纳得出的力学定律？
再说说“演绎”，演绎说通俗点就是推理，也就是利用已经被广泛接受的普世定律，以及特定对象跟这个定律条件的对比来推断出结论。在科学发展史中，演绎推理也不比归纳用的少。但是，姑且不说演绎所需要的普世定律很多无法证明，只能根据直观当作公理（例如欧式几何五条公理）。科学发展史还用到了很多不完备的演绎推理。一个典型例子是，牛顿和开普勒发现万有引力并计算出行星绕太阳公转的椭圆形轨道之后，天文学家却又发现天王星是个特例，这颗行星并不是按计算出的理论椭圆型轨道来运行的。根据这一现象，科学家左思右想，给出的解释是天王星附近应该有一颗质量较大的星体，该星体的引力影响了天王星的轨道。后来通过观察，果然是有这样一颗行星，也就是海王星。严格来说，从一颗行星没有按理论轨道运行并不能严格推断出附近有另一个星体，有可能只是因为牛顿的万有引力公式本事就是错的，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但是这样推断最符合常理，并且跟现有的理论和现象不冲突。这种推理被称作“最佳解释推理”（IBE, inference to the best explanation）。这种推理我们在日常生活里也经常用到。
说了这么多，我想表达的意思很清楚了：号称最严谨的科学家们在过去上千年的时间里，在人类有限的认知边界里，用了很多逻辑并不完备的方法，却发现了海量的让人类生活发生巨变的科学遗产，我们投身金融市场的人也要接受和适应这种方法论的逻辑不完备。任何经典的分析方法爱妹大作战，对价格走势的判断都太过间接，间接的判断就不能太过教条，但是新入行的人实在没有办法辨别这个事情。因为能用的工具太少，在难以预测的市场里，能用的方法实在有限。那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做有限认知下的大概率事件。
首先，我们要“实事求是”。“实事求是”包含很多层含义：我们先要承认我们对客观事物认知的有限和偏颇。认知偏差简直是无法完全避免的，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带着主观色彩，并且知识有限。随后，我们要做尽量多的调查，获取数据，收集信息，做实验，做模拟，做比较，并且对我们收集的信息的真实性有效性保持警惕。最终我们得出结论的时候，也一定不能武断，心中要有杆秤，自己的结论是在什么条件下才正确，有哪些未知因素会导致我们的结论错误，出现最严重偏差的时候，我们将承担何种后果，这种后果我们是否承担得起。从金融投资的角度来说，就是要承认认知有限的前提下，尽量多获取资料信息数据，做出分析判断，并且给出止损线和安全边际。
举个例子说明：如果某人说，某股票就是好，明天一定会涨停。我只能说他要么是无知自负的傻子，要么是操纵市场的人。但是，倘若另外一个人经过反复分析后告诉你，这只股票在同行业中估值最低，公司生产技术也比较领先，有很大补涨的可能性，时间尺度不知道，幅度大概是把估值差距填平。这种表述和结论才是有科学精神的，负责任的长嫂难为，如果他用的分析素材真实可考据，那么结论相对可信。
在这样一个有很多未知因素的市场，作为一个个认知有限的人，如果武断的下一个结论，尤其是短期见效的结论，一定是不负责任的，荒唐愚蠢的。当然，也可能真被他说对了，但那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另外，对于一个新入市的人，你真的需要自己去研究学习，再把你的钱投进去，这才是负责任的做法。你可以不相信价值投资，你可以说，股票嘛不就是一堆人炒嘛，炒的人多了就涨了。你可以这样认为。但是，那就麻烦你真的去调查下大家都在炒什么，你可以请20个（如果能请到200个就更好）基金经理吃饭，问他们想买什么，再找20个炒股的大妈聊天，问他们想买什么。然后就买那个被提到最多次的，在时间和空间上打个富余量，给自己退出的余地。这样做也是科学的。因为你至少去调查了，无论你的样本是否偏颇，但是你找到热门股票的概率肯定会比主观瞎蒙要高。千万不要相信自己比别人聪明，更不要相信自己比别人幸运。
从概率上讲，那是错的。单个样本不幸运的概率比很幸运要大很多。你也可以既不相信技术分析也不相信价值投资，只认为投停牌重组股票的赚得最多。那么就真的麻烦你去调查一下，什么样的公司最有可能重组，把历史上重组过的公司全部拉出来看看，有什么特征，有什么共性。再对着这些个共性去找标的，分散投，死等重组，十个对了七个，那就是你的方法对了，共性找对了呈会。这样也是科学的方法，至少你真的从过去的样本中找了一些重组特征，并且得到了验证。如果你以上工作都不想做，那么还是麻烦你老老实实把钱交给基金经理，从大概率、大样本、长时间尺度上来看，基金经理一定比你强。原因很简单杨廷鹤，他调查了解的信息比你多太多。
其次，我们的分析方法要客观科学，必须要有强烈的内在逻辑关系和因果关系。
上一部分，举的两个例子，无论是炒最热门的股票还是赌重组都不是经典教科书的投资方法，但是，这两种方法的内在逻辑是没有问题的，有解释力，合情合理，并且是可以调查观测的，可以被验证的。但是，如果有个人冲过来说，今天大盘上涨是因为我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这就是纯扯淡了。因为衣服的颜色和股票买卖没有内在逻辑联系（如果你认为有，麻烦你证明给我看）。还有些人相信占星，无论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解释就是“水星逆行”。其实，你真的有权力去相信这个，但是如果落到真金白银的事情上，还是麻烦你做做调查。麻烦你多观察几次水星逆行，看看股市是不是下跌的，取一百天样本，对比一下。如果你这样做了，我还对你有点崇敬之心，至少你去调查研究了。最后是否有合理的解释就另说了。
再者，我们只做大概率事件。是的，从逻辑上来说，事情发生的概率常常是一个无法标定的概念。如果我说，明天有90%的概率下雨。那么这个话到底是啥意思呢，明天只有一次，要么下雨要么不下雨。90%只是表达下雨的可能性很大（譬如说观察到乌云和冷空气在转移过来），但是90%这个数字是无法考据的，因为明天不能重复100次，让你去发现有90次下雨。但是，我们还是可以通过一些方法来相对增加事情成功的概率。你可以说一个低估值的股票不一定涨，但是如果它又恰好在几年的一个强支撑低位呢，又如果他还有重组预期呢，又如果大家最近都在谈论这只股票呢？那么，我们是否不是可以说，它上涨的概率很大？举一个通俗的例子：假设有一个游戏，是挑选美女参加选美大赛，选送的美女进入前10名就有奖，排名越靠前，奖金越多。评委有1000人，也不认识，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审美偏好。但是，你可以通过很多手段增加成功概率。
例如，你知道评委都是中国人玩尽杀绝4，年龄分布各异。而中国人大多觉得皮肤白的更美，眼睛大的、双眼皮的美，相对瘦一点的美。那么就挑皮肤又白，眼睛又大，双眼皮的，相对瘦一点的。这是常识。这样成功的概率总会大一些，虽说最后评委投票出来的结果不一定是这样，但是总不至于偏差太多。如果今年评出的前十名都是皮肤较黑，眼睛比较小的。那总不会年年都这样吧？无论是选股，外汇、商品的择时，都是一样的道理。单一因素确实不能说明问题，但是多因素叠加就会不一样。
讲一个大家都听说过但是又未必知道细节的故事：1992年9月，索罗斯攻击英镑，并导致英镑大幅贬值并退出1979年欧洲主要国家达成的欧洲汇率（稳定）机制。在下重注做这件事情之前，有很多细节可以让索罗斯确信这是一个能获利的大概率事件。事情的全过程是这样：1992年下半年，东德西德刚刚统一不久，由于东德加入后增加的高福利开支让欧洲头号强国德国面临通胀的风险，所以德国央行面临的国内问题是要紧缩货币政策（加息）防止通胀，对外又要稳定欧洲汇率机制。而此时的英国是另外一番景象，英国正面临经济衰退，并且只有约合44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而且如果英国加息，利率会传导至普通家庭的住房抵押贷款，导致更严重的经济衰退。此时，德国和英国、意大利之间的经济形势对比和利率差还在导致货币不断的从英镑、里拉流向马克，英国货币当局面临巨大的压力。英国财政大臣拉蒙特多次在公开场合质问德意志银行总裁施莱辛格为什么德国不愿意降息。作为骄傲的大国央行行长，施莱辛格被激怒，并多次声明不保证马克的未来利率走向，会坚持本国的货币独立性，甚至强硬声称欧洲货币单位应该叫做马克。
当年9月11日周五，意大利里拉兑马克率先跌破汇率机制下限。9月14日周一英国花了7亿美元外汇储备挽救英镑却收效甚微，9月15日英镑开始大幅下跌，而当日德国央行总裁施莱辛格对记者说：“对欧洲货币进行广泛的调整将比对里拉进行单独调整要好”，意思是呼吁英镑贬值。索罗斯看到这个消息已经是是纽约时间9月15日周二下午，索罗斯马上开始让交易员下单，用一切方式做空英镑，把大量英镑卖给任何愿意买入的机构。后面的事情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外汇交易员问，为什么央行降息本币却在走强，为什么贸易顺差本币却在贬值，为什么央行行长强硬讲话本币却在贬值，经济数据那么差为啥还在升值？国际金融的书应该被烧掉吗？是的，单个因素就是没那么靠谱，即使有影响也未必立即奏效，但是如果许多同方向的因素同时叠加呢？结果不言而谕！
一个外汇交易员一辈子也遇不到几次索罗斯攻击英镑这样的机会，所有的信息和细节都指向同一个方向，那就是做空英镑。当然，即使遇到了你也未必敢下重注，所以大部分人都很平庸。所以，大部分时间不是交易的黄金机会，是青铜和铸铁，那么你真的需要减少交易次数，只做相对大概率的事件。没错，问题来了，怎么才算大概率呢大久保嘉人，每个人看法会不同。因此对概率的主观判断和衡量，以及下注的多少，是交易员和基金经理价值的体现，这是人和人的差异之所在。这需要天赋、学习和经验！说了那么多，举了那么多例子，我想您一定已经明白了我要说什么。
归纳成一句话：
无论您投资什么，在承认不可能完全认知的前提下，一定要抱着科学精神去尽量认知被投资的对象，在自身投资逻辑的框架下，找到大概率事件，找到安全边际。虽说你不可能完全获得所谓真理，获得所谓交易的圣杯，但是至少可以相对远离愚蠢。
谈到科学精神，到结尾部分，我再扯远一点。纵观人类的历史，无论是我国还是其他国家。科学的发展对国家和民族命运的影响巨大。科学的发展背后就是科学精神。历史证明，是否有科学精神很大程度决定了一个民族是否能够强盛或者至少远离悲惨的命运。具体看我国，无论是晚清时期被八国殖民还是随后被日本全面侵略，本质上就是工业文明对农业文明的欺凌，是科学对愚昧（即使是相对的）的欺凌。科技实力的差距（从而是国力、军力的差距）招来的是掠夺和屠杀，虽说没人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和血腥。日本制造的步枪精度高，那不是蒙的，那是经过反复试验和精心设计的；日本军人的单兵战术水平高，那也不是蒙的，是针对战争需要来精心设计和训练的。这些背后都是科学。你若不相信，只能被屠杀。
即使到现代，虽说稍微文明一点，但在经济领域，一样是科学掠夺愚昧。如果不是有AMD公司竞争，你能想象Intel处理器要卖多少钱一个吗？我猜可能是现在价格的十倍还不止。原因很简单，你造得出来吗？你还想不想用电脑了？上世纪90年代初，一辆大众桑塔纳轿车要卖到将近30万，算上通货膨胀，粗略估算也超过现在桑塔纳轿车价格的100倍了，当时那么贵除了当时成本较高，一个重要原因是，中国造不出相同品质的汽车，其他品牌竞争也较少，你就任人宰割吧。
笔者回忆起曾经在某单位工作时，生产设备需要进口西方某国生产的一个高性能橡胶垫作为零件，一小块橡胶合六千人民币，为啥这么贵？因为咱造不出来，就他们能造。
在金融市场里，故事完全一样，一定是智慧掠夺愚蠢，科学精神掠夺盲目投资。那些长期持续赚钱的人，一定不是蒙的，一定不是因为运气好，一定是因为他做了更多的研究，只做一些相对把握大的投资，远离了不可控的风险。如果你长期持续亏钱，一定不是因为你运气不好，一定是无知和武断造成的，并常常自己还不知道，还不承认。买了一个东西，若问起细节，结果一问三不知，这是大部分人的毛病。
所以，奉劝大家宝岛一村，珍惜自己的每一分钱，多做研究，尊重事实，不要武断，敬畏未知，远离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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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MBA Investment Club
本文由蜂鸟资本综合采编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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