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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领航人才网【西施文化】西施文化研究之西施与西施故里-诸暨史志

【西施文化】西施文化研究之西施与西施故里-诸暨史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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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文化
研究
有关西施的学术研究,古已有之,散见于历史书籍中。现代研究,可查考的有1940年《新东方》第一卷上署名“齐宣”的《西施考》3篇,文章以西施生平经历为考察的主要对象,涉及西施故里、西施下落等问题。
20世纪80年代中期和2007年,诸暨组织两次影响较大的全国性西施文化研究活动,对西施及西施文化进行深入研讨,并发表多篇学术论文。
2007年4月,西施文化学术研究机构——“中国西施文化研究中心”在诸暨正式成立。
西施与西施故里
20世纪80年代中期,诸暨组织了一次影响较大的西施文化研究活动,对西施的出生地进行专题研究。国内知名专家学者刘毓璜、黄裳、姜亮夫、苏步青、周子美、叶孟明、斯维至、林华东等应邀参与研讨,发表学术论文多篇。他们论证的结论是,西施故里在诸暨。经整理编辑,这些文章和观点刊登在《苎萝西施志》及1986年第4期《绍兴师专学报》(今改名为《绍兴文理学院学报》上。
专家、学者论述选录:
刘毓璜(著名历史学家、南京大学教授)
西施出生诸暨,早有定论,近几年发生争议,有说她是萧山人氏的。这个问题的可争议性,倒不在于她丽质天生,而是因为她是一个有历史影响的人物。为了尊重历史事实,其籍里所在,当然不可不讲。……秦统一后,始皇南巡会稽,就古越都设置诸暨县,并没有在萧山设县。这就给西施的历史落籍问题提供一条可靠线索。
看来,诸暨作为地名,比设县更早,应当不自秦始。据唐《元和郡县志》:诸暨之得名,按所在地望,本自诸山暨浦。后来在史志上,又把诸暨叫做“暨阳”,或径称“暨邑”。可见古之暨水即今之浦阳江,而暨浦的方位,距古都埤中不远,为浦阳江流域丰饶地区。
在浙江地方志中,现行可考的,第一部诸暨县志成书于北宋庆历年间(约1044年),到清末为止,续修了十二次。第一部萧山县志刊行于明永乐二十年(1422年),至民国初,修了十三次,颇有互相颉颃之势。但统观修志全局,两相对照,可以看到在诸暨县志中,从未否认西施是诸暨人;而在萧山志中,却从未承认西施是萧山人。这个现象十分醒目,足够说明西施是那儿人,这个事实早就家喻户晓,不成问题。
西施的故里苎萝村位于今诸暨城南五里许苎萝山(白阳山支峰),在确切地望上,应连同浣江、暨浦等一并考察;特别是浣江,为浦阳江流经县南这一界段的别称,由西施浣纱得名。“浣纱古石今犹在”(唐李白:送祝八之江东诗),上刻有王羲之题字,历尽沧桑,点画犹新,谁也搬动不了。这是个有力的物证。另外,在古籍文献中,只有诸暨的苎萝山才有个别名叫“罗山”,谁也顶替不了。唐李商隐诗云:“亦若暨罗女,平旦妆容颜。”为什么说“暨罗”,不说“萧罗”,识者当不辨自明。西施出诸暨,向无异议。清初萧山县志,经地方公议,推毛奇龄主修,他推说自己是萧山人,抱回避态度;却关起门来,自撰《县志刊误》,对西施籍里独持驳议。其唯一依据,为《后汉书·郡国志》中刘昭的一条注,原注说:“余暨:《越绝》曰西施之所出。”刘昭可能一时大意,误认“余暨”为“诸暨”。毛奇龄不加考察,就立即据此立说,一翻前案,光凭这条孤证,就把西施故里搬到萧山。又因今本《越绝书》所记,与刘昭注不合,竟妄断刘注中所引的《越绝》乃是古本,不容任何怀疑,卒致错上加错,以讹传讹,一直影响到今天的争议。
黄裳(著名文史学家、中国作家协会常务理事)
在我的印象里,西施一直是出生在诸暨的。三十多年前买到过一部明崇祯刻本的《苎萝志》,后来又得到一册康熙刻本的《苎萝集》。在这两部书里收集的大量文献、诗文,就都说西施出生地是诸暨。
翻案者说“北界”两字证明了西施所居不可能是今在诸暨南门外的苎萝山,而只能是虽冠有诸暨之名实际则在萧山的苎萝山。对这个问题的答辨是从地理沿革的角度提出的。诸暨今天的县治始建于唐代,而苎萝山以南的勾乘山则是唐代以前诸暨县治长期所在,更早还可以推到《旧经》中所说的“勾践所都也”。勾乘山在苎萝山南五十多里的地方。因此,在唐代以前,包括刘宋孔灵符那个时代,苎萝山确是在诸暨的北界,而在唐以后则是县南了。两种说法都没有错,关键是在县治移动后的方位转移。
今天浦阳江畔苎萝山下的景物,与五十多年前郁达夫所看见的已大不相同了。“古苎萝村”的木牌坊早已不见,几间西施庙也无处寻觅。只有江边石壁上两个摩崖大字——“浣纱”还依然存在,最近还填了朱漆。
姜亮夫(国学大师、原杭州大学古籍研究所所长)
对于西施其人的出生地,就得实事求是,写不得翻江倒海样浪漫文章,随个人想法来一个翻案说是萧山人。我们要问根据什么?拿明证确证来分析:(一)书证何在?(二)事迹何在?而且书还得辨真伪性质……但我想实事求是,不存其他用心,问题总是可以得到解决的。
苏步青(全国政协原副主席、复旦大学原校长)
西施出生地的问题有历史的记载,也有专家的考证,早有定论。倘若弄虚作假,即使蒙混一时,将来亦是站不住脚的,还要受到历史的惩罚。
缪钺(著名历史学家、四川大学教授)
说萧山是西施故里,是与历史开玩笑。与他们撰文辨驳,反而抬高翻案者的身价。
缪钺教授书1935年诗《观舞剧西施》并序,赠诸暨史志办。
1935年秋,余自燕赴粤,道去上海,在卡尔顿戏院观舞剧《西施》。回忆1932年“1·28”事后,上海军民抗日战争壮烈之往事,至今已3年矣。中怀感怆,遂赋此诗:申江歌舞最纷华,丝竹声阑夜雨斜。几见美人能报国,胜于商女后庭花。
叶孟明(安徽师大副教授)
西施在她活动的地区内,如今天的诸暨、绍兴、萧山、嘉兴、苏州等地,留下了不少遗迹,供人凭吊。至于历代文人歌咏她的作品,更是不计其数。也因此,西施故里成为令人注目的地方。长期以来,人们都说西施故里在今浙江诸暨,见之文字的记载甚多。
值得令人注意的是,《太平御览》所引孔灵符《会稽记》一段,文字上与《艺文类聚》所引《越绝书》相同。如果不是引自同样本子的《越绝书》,那就可能是《艺文类聚》引自《会稽记》上的。《会稽记》一书,是会稽郡太守孔灵符修纂的,其中明载“得诸暨苎萝山卖薪女西施、郑旦”,必有前代史书所据,否则不可能有如此明确的记载。按《南史·孔灵符传》:孔灵符是刘宋时山阴(今绍兴)人,当过会稽郡太守,而且他“于永兴(今萧山县)立墅,周围三十三里,水陆地二百六十五顷,含带二山;又有果园九处”。孔灵符既是统辖诸暨、永兴诸县的郡太守,又在永兴有别墅及园地,是亲履其境的人,对地方情况是了解的,其所说或所引可以说是比较可靠的。至于刘昭是梁朝时山东高唐人,生活年代比孔灵符晚;虽短时期曾为剡(今嵊县)令,他是否亲履永兴,是否对它了解得比孔灵符更详细,就不一定了。
《萧山县志·人物列传》评论毛奇龄:“好为驳辨灵格斯词霸,他人所已言者,必力反其辞纵横博辨,傲睨一世。”清代梁绍壬的《两般秋雨盦随笔》云:“西河先生(即毛奇龄)以腾口之辨才,而多率心之议论。尝与阎百诗(名若璩)辨地理,多穿凿。百诗太息曰:‘……毛大可割裂经文,贻误后学不浅肝胆相照造句。’”《四库全书总目》更举出实例:“古文《尚书》之伪……至阎若璩乃引经据古,陈其矛盾之故,古文(尚书)之伪乃大明。所例一百二十八条,毛奇龄作《古文尚书冤词》,百计相轧,终不能强词夺正理,则有据之言,先立于不可败也。”总之,毛奇龄治学态度是不够严谨的,往往逞其私意,妄加武断,是不能不加以注意的。
编写地方志往往用正史中的地理志或郡国志的材料,比比皆然,已成惯例。然而历次修纂《萧山县志》,除《民国萧山县志》采用毛奇龄之说外,都没有肯定西施故里在萧山县。《后汉书》是常见的书,刘昭注也老早就存在着于都人才网,为什么历代史家及《萧山县志》的编纂者不采用呢?这是值得思索的,不正是因为前代编纂者采取审慎的态度,使用材料有所考虑和选择的缘故吗?能不深思么!
周子美(华东师范大学教授、南社社员)
主西施出萧山之肇始,清初萧山学者毛奇龄也,凭似是而非之孤注,掀起波澜漫长的婚约,然此论据不足,为有识之士所不取。今睹“主西施出萧”之文,终感难惬人心。于史料未索其义,不能圆其说。西施之产暨,载诸史册,众人皆然,且有患难姐妹郑旦之证。
诸暨之西施古迹甚富,更有文献可稽。西施、郑旦生地,临浣江之诸暨苎萝山也。浣纱石上,晋王右军墨迹依然。余毋庸赘述矣。
斯维至(著名历史学家、陕西师范大学教授)
近年来有个别人却说西施是萧山人。其唯一依据是《后汉书·郡国志》中刘昭的一条注,然而这条注是不可靠的。刘昭注说:“余暨:《越绝》曰:‘西施之所出’。”查今《越绝书》无此语。但《汉书·地理志》的注却说:“余暨:萧山,潘水之所出。”很显然,刘昭把潘水误为西施,一是地名,一是人名,两者不同。“所出”也可有两解:一指发源,一指出口。按“潘水”指浦阳江(见王先谦《补注》),它本发源于浦江,流经诸暨,而由萧山流入钱塘江出口。《汉书》之注指出口而言,故下文接着说“东入海”。如刘昭之注指人而言,应该是西施是由此入吴的,并不是指她是余暨(萧山)人。清初萧山人毛奇龄,首创西施出萧山。他的根据就是刘昭注暗黑魔电。毛奇龄好做翻案文章,而他的翻案文章许多是错误的。如当时阎若璩作《古文尚书疏证》,举出许多证据,证明王肃所撰的《古文尚书》是伪造的,铁案如山,无可异议;而毛奇龄却大做翻案文章,但他的论点都是不能成立的。
诸暨、绍兴一带,越国古迹最多,我们不是靠随便地牵强附会,模仿别处地名,也叫什么苎萝山、浣纱溪、西施庙等就可以的,而必须要和历史事实结合起来才能使人信服,否则也就是东施效颦了。西施选送入吴,从诸暨家乡出发,路过萧山,后人为了纪念她,为她塑像立庙,用她家乡地名称其经历之处,是可以理解的。正象历史上的大禹、诸葛亮、关公、岳飞等人物一样,几乎全国都有他们的“古迹”。因此,尽管有的是明显的附会,也可不必争论。但是,硬说西施是萧山人,却是没有根据的。……这里我愿借王维《西施咏》的诗句奉劝他们:“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千万不可象东施效颦的故事那样,反而弄巧成拙,欲美弥丑!
林华东(历史学家、浙江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所长)
西施是我国古代最著名的美女,其芳迹所至,后人常建有纪念性建筑,其人其事民间传说更是丰富多采。然治史者,自应辨伪正误,西施故里问题也不例外,务须求真。不因袭旧说,论证确凿,为学界敬佩;执乡土之见,强为之解,素为史家所忌。笔者主张西施故里在诸暨,可以用有关“郑旦”的史料来证实。《吴越春秋》卷五载文种对越王勾践献计云:“‘……惟王选择美女二人而进之关家垴战斗。’越王曰:‘善。’乃使相者国中,得苎萝山鬻薪之女曰西施、郑旦。饰以罗縠,教以容步,习于土城,临于都巷从容不迫造句,三年学服而献于吴,乃使相国范蠡进曰:‘越王勾践窃有二遗女,越国洿下困迫,求敢稽留,谨使臣蠡献之。大王求以鄙陋寝容,愿纳以供箕帚之用。’吴王大悦,曰:‘越贡十人,乃勾践尽忠于吴之证也’。”萧山无关于郑旦的古迹记载,因此有人不顾上述史料,以及绍兴出土汉代吴、越人物画像铜镜中的内容与题款“王女二人(一作‘越王二女’)”,轻率地硬说“西施郑旦,盖为一人”,是不够慎重的。
清毛奇龄的《西子传后跋》云:“吾谓西施断属萧不属诸。考《后汉书·郡国志》于‘会稽郡·余暨县’下云:‘《越绝书》:萧山,西施之所出。’其云《越绝书》者,非今本《越绝》,此正春秋时人如子贡、范蠡辈所作,而其书既亡,散见其语句于他书者,与今本《越绝》作于东汉袁康、吴平者大异。设若刘昭案前确有一本毛奇龄所说的春秋时人如子贡、范蠡辈所作的,与今本大异的《越绝书》,……刘昭果真有毛氏所说的《越绝书》,怎么会在“余暨”条下注云:“萧山,西施之所出”呢?案萧山县在西汉元帝二年始置,名余暨县,王莽时改为余衍,汉光武帝时复称余暨,三国吴黄武元年改为永兴,至唐天宝元年始称萧山。刘昭系南朝梁代时人,当时萧山称永兴,果如毛说,则刘注应写上“永兴,西施之所出”为是,何来“萧山”之有呢?
南朝刘宋时人孔灵符《会稽记》载:“勾践索美女以献吴王,得诸暨罗山卖薪女西施、郑旦。”孔灵符比刘昭早近百年,孔系山阴(今绍兴)人,长年任会稽太守,而且曾于永兴(今萧山)“立墅”,对当时永兴、诸暨及会稽所属各县历史掌故,风土人情是十分熟悉的,为什么在《会稽记》中明确说西施、郑旦得之于“诸暨”而不说是永兴呢?孔灵符曾“立墅”于永兴,难道能说他对永兴(今萧山)史事不清楚吗?刘昭系山东人,短时间当过剡令(今嵊县),他所见到的《越绝》,难道比他早近百年,长任会稽太守,熟悉地方历史的孔灵符会没有看过吗?至于同书所载:“诸暨县北界有方石,是西施晒纱处,今名苎萝山。”据劳伯敏同志考证,诸暨县城唐代以前在今苎萝山南的牌头、勾乘山一带,唐以后县治迁于今址。这与《会稽记》中的苎萝山在“诸暨县北界”地望相符合。更何况文中所记的西施晒纱处的“方石”至今犹存呢?
要之,西施故里确实在诸暨县。萧山麻溪一带所以有西施古迹,很可能是西施入选越都,或由越入吴时,在此停留之故。
劳伯敏(浙江省考古研究所研究员)
“西施实生于吾萧”是明代学者来斯行在《槎庵小乘》里首先提出来的,原文为“西施实生于吾萧,今萧山有苎萝山,《后汉书》会稽郡余暨即萧山,注西施之所出,以为诸暨者误”。清代初年的毛奇龄,更是力主故里萧山说的另一位萧山籍学者,他在《萧山县志刊误》一文中说:“吾谓(西)施断属萧(山),不属诸(暨)者,考《后汉书·郡国志》于会稽郡余暨县下云:‘《越绝书》曰:萧山,西施之所出。’其云《越绝书》者,非今本《越绝》,此正春秋时人如子贡、范蠡辈所作,而其书既亡,散见其语句于他书者,与今本《越绝》作于东汉袁康吴平者大异,如此书岂唐时小说,明代曲子可置喙者,况《后汉书》亦史也”。……由此可见,“西施实生于吾萧”的源头在刘昭。刘昭系南朝梁代山东人,但他的《后汉书·郡国志》“余暨”条注却不可信。因为在“余暨”条注前,刘昭在“诸暨”条注云:“诸暨,《越绝》曰,兴平二年分立吴宁县。”“兴平”系汉献帝年号,兴平二年即公元195年,时已东汉末年矣。刘昭给“余暨”条注所引之《越绝》当系同书,既如此,则春秋时人如子贡、范蠡,岂能记载几百年以后东汉末年之事?可见此所谓《越绝》,相当可能是后世辗转传抄之误,不足为据。……而“余暨”条如果史料可靠,观点正确的话,顾野王在撰写《舆地志》的时候,自然也会采用。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不仅顾野王的《舆地志》、而唐代梁载言的《十道志》等,也记载西施的故里在诸暨苎萝山,摒弃了刘昭的观点,说明“余暨”条注並不可信贝尔妹。……《越绝书》曾记载勾践自己的话:“夫越性脆而愚,水行而山处,以船为车,以楫为马,往若飘风,去则难从”,说明古越交通工具主要是靠船。……在春秋战国的时候,西施从水路由诸暨苎萝山故里,去越都会稽时途经今萧山苎萝山,是符合当年水路交通情况的。……今绍兴鉴湖之滨的福全乡有容山,“相传西施应征从诸暨苎萝山去越都途经此山,停行整容,故名容山”。此容山正好位于由诸暨苎萝山出发,从水路进萧山去越都会稽(绍兴)的途中迈阿密热线。……由此可见,诸暨苎萝山当时是西施故里,而萧山的苎萝山和绍兴的容山一样,是西施由水路去越都会稽时,途经这里所形成的史迹。
何时章
自南朝刘宋孔灵符《会稽记》至南宋徐天佑《吴越春秋·注》,均载明诸暨苎萝山为西施、郑旦故里,而根本没有萧山苎萝山之说。……虽在《嘉泰会稽志》中出现了萧山苎萝山之名,但这个“苎萝山”不是出西施,郑旦的苎萝山,迄今为止,所查阅到的文献都没有萧山苎萝山是出西施、郑旦的记载,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提法,因为萧山苎萝山是仿诸暨而命名的。对此,宋《嘉泰会稽志》作了详细考证:“《寰宇记》,《十道志》及旧经(按:指宋嘉泰之前史书)所载,‘西子居诸暨苎萝山’……《寰宇记》:诸暨县巫里,勾践得西施之所,至今有西施家,东施家。以旧经诸志所载中山领航人才网,则西子家宜在诸暨,故今系之。”编修《嘉泰会稽志》的施宿,乔引娣参与修订的陆游父子既非诸暨人,也非萧山人利德治疗仪,他们是根据众多的史籍和遗存的古迹,得出了这个令人信服的结论的,为免后人传疑,还把考证文字郑重书上,不愧是历代赞誉的名志。
《嘉泰会稽志》、历代《诸暨县志》也明确写着现在的诸暨县城为唐代所建。而苎萝山的勾乘山在唐代以前曾长期为诸暨县治所在,且建治很早。……所以说禁闭情欲,唐以前,苎萝山在诸暨北界是正确的;唐以后,苎萝山在诸暨南也同样是正确的,它是随着县治变迁而移动方位的,它始终座落在诸暨县境内,而绝不在永兴县南。……对于这种“紊乱地志”之举,后代萧山修志者十分愤慨:“毛西河……逞其私议,紊乱地志,此误之又误者。”毛奇龄“贻误后学不浅”。
他们所谓“考证”的唯一依据,即为南北朝梁代刘昭为《后汉书·郡国志》作的一条含义不明的孤注,所以搞清了这个问题,其他就毋庸赘述。对于刘昭的孤注,毛奇龄在《萧山县志刊误》中是这样发挥的:“吾谓施断属萧,不属诸者,考《后汉书·郡国志》于会稽郡余暨县下云:‘越绝曰,萧山西施之所出’,其云越绝者,非今本越绝,此正时人如子贡、范蠡辈所作,而其书既亡散,见其语句于他书者,与今本越绝作于东汉袁康、吴平者大异。”毛氏这层话的意思是:刘昭为《后汉书·郡国志》作注时所依据的《越绝》,不是东汉袁康、吴平著的《越绝》,而是春秋时子贡、范蠡作的《越绝》,在这本《越绝》上有“萧山,西施之所出”的记载。……看看萧山县的沿革。萧山在汉元帝元始二年(公元二年)左右,始设置余暨县,王莽时改为余衍,汉光武复称余暨,三国吴黄武元年(222年)改为永兴,至唐天宝元年(742年)才称萧山。试想,春秋时子贡(前520-?)、范蠡(春秋末)辈所作的《越绝》怎么可能记述比他们晚四五百年才出现的余暨县名?更不可能在到唐朝才出现的萧山县名上,写上“萧山,西施之所出”的字样了。子贡、范蠡所处的春秋时代,余暨、萧山的县名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这是一种“关公战秦琼”的说法。毛奇龄喜欢做翻案文章,但往往是错误的。历代学者对他的学风不无愤慨。如大学者梁启超说:毛奇龄“有前人之误已经辨正而尚袭其误不知者,有不考古而妄言者,有前人之言本有出而妄斥为无稽者”。《清史稿·毛奇龄传》说,“凡他人所已言者,必力反其词”。……何况迄今为止,还没有查到所谓“西施出萧山”的一星半点依据呢!著名先秦史专家斯维则教授则认为,刘昭注“所出”两字含义不清。这个“所出”有可能是西施从“越国出去进入吴国”,因为吴越两国疆界曾以钱塘江为界。

浣纱溪依旧悠悠流淌着,流出了诸暨几千年的历史。
——诸暨市史志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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